宋攬月臉上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。
“接下來的故事,我覺得你可能不一定會信,我當時也很懷疑自己的眼睛。”
“我不是跟你說了,我跟她從小就掐嗎?所以,在她看到我的卷發棒之後,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。如果讓我爸知道的話,他肯定會打我的,他從小就把我當男孩子養,完全不會手下留情。”
“我當時一門心思就想唬住她。我舉起卷發棒嚇唬她,我說要是你敢亂說話,我就把你這張臉給毀了。”
我試探著問她,“但你這話應該就是純嚇唬吧,十幾歲差不多也懂事了,你肯定也知道,對於女孩子來說,臉是多麼重要,應該不會真的下手燙她吧?”
宋攬月歎了口氣,“對啊,連你都知道的道理,可我家裡人就是不相信,他們至今為止都還覺得是我一直在欺負她。”
“那天也是很巧,說完這句話之後,我肚子突然疼得厲害,我就進了我臥室的衛生間。在裡麵,我聽到了一陣陣的慘叫聲。”
“等我出來一看,她的大腿上已經全是水泡。我父母也聽到叫聲,直接衝了進來。我都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,她就直接朝我跪下,說她不會告密,讓我放過她。”
“我當時真的懵了,完全不知道該作何反應,也說不出話來。我爸衝過來,直接當眾賞了我兩嘴巴,說我心腸歹毒,連有血緣關係的姐妹都能下手,不配做她的女兒。”
說到這裡,宋攬月的眼淚又湧了出來,“實話實說,我到現在都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。她還比我小兩三歲,十幾歲的小姑娘怎麼能對自己下得去手?”
聽起來不是很合理,但也不像是在說謊。
難道宋碎雨腿上的傷痕是彆人燙的,然後她專門過來栽贓給宋攬月?
好像也不太現實,就算是穿裙子,那種燙傷的水泡摩擦起來也很疼的。
我目前了解到的信息,說不好聽點,也都是宋攬月的一麵之詞。
而且,我現在也沒有閒工夫,幫她們斷案。
我握住了她因激動而顫抖的雙手,“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,你放心,我沒站在宋碎雨那邊。”
我沒說的是,我也沒完全站在她宋攬月那邊。
她喝了一口助理提前泡好的茶,“好,隻要你不被她騙到,我就沒那麼難受。”
我還想安慰幾句,宋攬月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。
接起電話,她驚訝地張大嘴。
“什麼?秦阿姨的生日宴提前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