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,秦家確實有可能沒給我安排座位,這個我是相信的。
但他說這麼多理由,歸根結底還不是狗眼看人低。
如果今天是宋攬月跟我一起進來的,秦卓他敢不給我安排合適的位置嗎?
無非就是看著宋攬月沒來,知道我又剛被宋朝陽吊了一頓。
才敢在我麵前拿腔拿調。
我才不吃這一套!
我從容道:“我今天的身份是客人,具體坐哪怎麼坐,都聽主人的安排。”
“我相信秦家的待客之道,不會讓我失望,更不會讓攬月失望。”
唐宇晨這樣懟我,其實跟秦卓的目的是差不多的。
都是想讓我自己選擇位置,然後再把我批判一番,嘲諷一番。
隻不過,秦卓說話文雅一點,唐宇晨說話難聽一點。
但不管他們怎麼說。
我都不會正麵回答他們的問題。
我坐哪這件事,不是我一個客人要考慮的問題。
是他們辦宴會的主人家要考慮的。
我才不會被他們牽著鼻子走。
秦卓看我還不上套,皺著眉歎了口氣。
“柳先生確實能言善辯,我呢,自然也不能讓攬月丟份。”
“你應該是第一次參加這種規格的宴會吧?”
我拿不準他問我這個是想做什麼。
但我也不可能在這件事上騙他。
他從小就在江城的名利場裡長大,也不可能在這件事上騙過他。
我老老實實地回答:“是,今天確實是我第一次參加這麼豪華的生日宴,也是開了眼。”
秦卓裝作關心我的樣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