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能找她的唯一途徑,就是去她的宿舍守株待兔。

如果她真連夜搬出去的話,可能以後就再也見不到她了。

平時陪著她從男寢晃晃悠悠地走到女寢,一般是二十分鐘左右。

這會我跑得飛快,五分鐘左右就到了她們寢室樓下。

她們宿舍的燈還亮著,但不知道她還在不在裡麵。

我一般都是沉默地站在下麵等她下來。

但這會,她的電話也打不通。

我隻能厚著臉皮喊了聲她的名字。

也不知道是我聲音太小,還是她裝沒聽到。

總之是一點反應都沒有。

我一直都很內向,不太敢當眾做一些引人注目的事情。

但那天,我彆無選擇。

隻能扯著嗓子又喊了她幾聲。

我尷尬地手指亂摳。

但吳倩宿舍的那扇窗還是沒反應。

反倒是其他宿舍傳出竊竊私語。

“你們快看,下麵那個不是計算機係有名的冰塊臉係草嗎?這還是我第一次見到他怎麼激動。”

“不認識,但看臉確實挺帥的。哎?他喊得好像是吳倩?不會就是他把咱們校花氣的眼泡都哭腫了吧?”

聽到那些議論聲,我又覺得難堪,又覺得對不起吳倩。

當初在一起時,說好要讓她過得開心,怎麼能讓她哭那麼久。

我接著喊了好幾聲。

在嗓子都快啞掉的時候,吳倩宿舍的窗戶終於被打開。

可探出頭的,卻隻是吳倩的室友。

她冷冰冰./地說:“你在這喊也沒用,倩倩不在,她已經搬走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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