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49章

我本來是想說,如果有天我能坐上柳氏董事長的位置,那我一定還是會跟柳封陽一樣,還是把他當做心腹。

可稍微一琢磨,就覺得現在說什麼董事長這些還為時尚早。

柳封陽正當盛年,我在沈謹言麵前說這些,也不合適。

猶豫了一秒鐘,還好改了口。

沈謹言沉默了很久。

久到我以為他不會再開口時,他突然對我說:“景恒,我跟你母親交情還算不錯。我......抱歉......我答應過他,不能跟你說這些。”

他解開西裝紐扣,從內袋裡拿出一隻懷表。

他念念不舍地把懷表遞給我,“這是我唯一能給你的。”

我接過那隻古銅色的懷表,顫顫巍巍地打開上麵的蓋子。

蓋子上夾著一張已經泛黃模糊的照片。

隻能依稀分辨出,照片上是個梳著發髻的女人。

雖然連五官都不太能看清楚。

但我在接觸到表的那瞬間,就像是觸電一般,心底一顫。

我不帶一絲疑問地說:“她就是我母親。”

沈謹言也看向那張老照片,臉上充滿了懷念。

“要不是有小......有她,我早就死了。”

“是她把我從江邊救活,教我讀書寫字,教我看賬本,教我察言觀色跟人社交。”

“關於她,我也就隻能跟你說這麼多了。”

我開始想象沈謹言話裡的這些場麵。

母親她,一定是位善良的女人。

而且,她的家族地位應該不低。

她出生的那個年代不像現在,那時候可沒有九年義務教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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