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佳澤繞著茶幾,焦急地來回踱步。

“也是哦,這就是人家親爹的公司,你也不可能跟人家硬剛。要不這樣,你現在就申請調到彆的部門吧,把我也帶去,這樣就可以避開他的鋒芒。”

我都不知道,我居然還有什麼鋒芒。

我拉著他坐下,勾起嘴角,“可我今天才入職,有沒有可能——”

韓佳澤並沒有領會到我的暗示。

他懊惱地說:“啊?你也是今天剛到啊?沒事,我還是願意跟著你,大不了咱們一起跳槽去彆的公司。此處不留爺,自有留爺處!”

我含笑搖了搖頭。

“我是說,有沒有可能我就是那位董事長的親兒子?”

他摸了摸./我的額頭,“恒哥,你該不會是發燒燒傻了吧?你姓......欸,不對,雖然你也姓柳,但院長不是說找不到你父母的信息,很可能父母已經都去世了。”

很想直接把HR叫進來為我正名。

但在韓佳澤麵前做這種舉動,總感覺有種在熟人麵前裝逼的羞恥感。

韓佳澤看著我,一臉心疼地說:“恒哥,你最近是不是壓力太大了?唉,我也能理解,剛來公司,就碰到領導親戚空降這件事,擱誰身上誰都不好受。不過你放心,之後啊,不管你去哪,我都跟著你。咱倆一起,起碼是個照應。”

我嘴角抽了抽,“不是,我不是這個意思,我是想跟你說,這位所謂的領導親戚就是——”

韓佳澤攔住我的肩膀,豪邁地說:“你放心啦,不管他是誰的兒子,我都會跟著你,我是不會一個人留下來的。雖然這柳氏的工資待遇的確是還不錯,但是呢,還是兄弟比較重要,你說對不對?”

我有點被他整不會了。

一時之間,竟不知道從哪開始解釋比較好。

就在這時,HR敲了敲門,問道:“小柳總,您這邊麵試結束了嗎?是要請下一位候選人,還是就定下這位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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