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這種從小就麻煩她的孩子,心裡一般都很有愧疚感,長大之後基本是能不打擾就不打擾她,怎麼可能打著林媽媽的旗號去做什麼?
我都還是最近才知道林媽媽的身世,之前一直都以為她隻是個普通家庭中有責任感的中年女士而已。
更彆說,我之前走的是寫作的路線,吳倩走的是演藝圈的路。
這兩條路跟林鳳都沒有半毛錢的關係,從始至終她也沒有給我介紹過任何人脈。
林家早就當眾跟她斷絕關係了,那些所謂的“上流人士”連她下葬這種大事都沒過來,說明早就沒聯係了,怎麼可能給我什麼助力。
但我也懶得辯解,他能跟宋攬月合作對我來說也是好事。
我不用繼續出力就抹了五百萬的賬,應該高興才對,沒必要跟他計較。
我朝林宸揚起手裡的高腳杯,“提前祝你跟攬月合作愉快。”
“提前?”林宸嘴角輕輕勾起,露出輕蔑的笑意,“你這話說的不對,我跟宋攬月已經在合作了,怎麼能說是提前祝我們合作愉快呢?”
這擺明就是雞蛋裡麵挑骨頭。
但我也不在意了。
我淡淡的笑了笑,將高腳杯裡的紅酒一飲而儘。
“對,我說錯話了,自罰一杯,你隨意。”
林宸放下手裡的酒杯,冷笑著說:“沒看到我杯子是空的嗎?怎麼隨意?這就是你道歉的態度?”
“夠了!”宋攬月冷聲嗬斥,“你想喝酒,我叫服務員進來給你倒就是,少在這拿腔拿調的。”
他像是沒聽到宋攬月說話一樣,仍舊歪著頭看向我:“柳景恒,既然你都承認說錯話了,那這杯酒,就應該你來倒,你說對不對?”
吳倩捧著酒瓶站了起來,微笑著說:“還是我來吧,明山叮囑我好幾次,讓我務必服務好你們,但我卻沒注意到林總酒杯空了,這筆賬應該算到我頭上才對。”
在她還沒紅的時候,我陪著她出席飯局時,她也經常為我擋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