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時選擇離婚,除了怕宋家的人報複她以外,更多的就是想自己承擔戀綜的違約金,不影響她的名聲和消費水平。

哪怕是到現在,我也不知道她具體有什麼債務,何來不想分擔一說呢?

不過,她這樣想也好。

就這樣恨我吧。

最好是連帶所有的男人都恨上。

我還是很自私的,自己得不到的東西,也不希望彆的男人能得到。

“你還不知道吧?”她勉強坐直身體,用手背擦了擦眼淚,“國師那部電影的原著是諾貝爾文學獎的獲得者寫的。我本來還想著,帶你進組當編劇,這樣你就有希望拿下劇本改編獎。為了這件事,我一直在求明山,甚至還答應......”

說到這裡,她的眼淚再次洶湧地噴湧而出。

我很想問問她,到底為了這件事答應宋明山什麼了?

難道說,她就是為了讓我進組當編劇,才答應跟宋明山在一起的嗎?

可我現在不能問。

我現在必須表現得對她毫不在意。

要不然,她之前的眼淚就算是白流了。

停頓了好一會兒,她才恢複力氣,結結巴巴地往下說:“可你呢?你卻偷偷爬上了宋碎雨的床。我是不相信巧合的,我更不相信隻一次她就能懷孕,也就是說,你們......”

“你們真讓我覺得惡心!拍戀綜的時候,我還覺得......哪怕在此之前,你已經跟我提出要離婚,哪怕是我親眼看到你跟宋攬月約會,我都還覺得我倆還有希望。”

“多可笑啊,我在一樓的床上躺著,幻想著要怎麼做才能跟你重歸於好,而你呢?你卻躺在二樓的宋碎雨的床上,兩人...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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