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不是我們在欺負你。”
“我哪裡欺負他們了?你可不要血口噴人。”
麻子臉大嬸瞬間急了,大吼道。
劉玉翠笑嘻嘻的道,“您有沒有欺負這位妹子和軍人同誌,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。
不需要特意的指出來。
而且我跟你說,軍人同誌,為了我們老百姓,那可是拋頭顱,撒熱血的。
您這麼做的話,是在讓軍人同誌寒心呢。”
聽到劉玉翠的話,麻子大嬸不由一慌,“你,你胡說什麼?誰看到我欺負他們了?”
“我看到了,也聽到了。”
劉玉翠立刻笑眯眯的道。
睡在上鋪的兩位一老一少的男同誌,也適時的開口道,“我們也看到了。”
終於知道害怕的麻子大嬸,立刻大吼道,“你們胡說,你們胡說,我沒有欺負他們,我真的沒有。”
這個時候聽到動靜的列車員也走了過來。
問了原委後,直接看向麻子大嬸道,“這位大嬸,大家出門旅途上本就很辛苦,希望您不要沒事找事。
這是這位女同誌和軍人同誌好說話,若是換了其它人,直接告您一個騷擾罪。
您怕是會吃不了兜著走的。
所以聽我一句勸,接下來的旅程,您最好安靜一點。”
麻子大嬸還想要狡辯,不過看著列車員冷下來的臉色,嘴巴動了動,最終啥也沒說。
不過卻乖乖的點了點頭。
顧廷州看向列車員道,“辛苦了同誌。”
列車員趕緊擺擺手,“你們軍人保家衛國,才是真的辛苦,我們不算什麼的。”
列車員同誌說完,隨後跟眾人說了句報歉,便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