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話落在沈汀寒耳中等於林書音間接承認她與殷楚之間不清白。
醋意上頭,沈汀寒一把將林書音推靠在牆邊,大步朝她逼近,居高臨下的盯住她咬牙嗬道:
“林書音,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隨便了,才剛與我和離不久就勾搭上了殷楚,你是不是早就與他曲徑通幽了!”
他如個瘋子般怒得麵紅筋漲,噴出的唾沫濺了林書音一臉。
林書音如吃了隻蒼蠅般惡心,不屑同他解釋,抬腳毫不留情的往他身上用力一頂,沈汀寒頓時痛得腳趴手軟。
林書音一把推開他,滿眼厭惡道:
“沈汀寒,下次開口之前勞煩你先去簌簌口,彆張嘴就噴。當你沈家媳的那三年,我儘心儘責從未做過任何對不起你沈家的事,如今你我已經和離,我不去乾擾你的生活,也請你不要隔三差五就竄出來惡心我,我願與誰好以及做什麼都是我自己的事,由不得你來說教!”
林書音說完便直接甩手離開,徒留沈汀寒楞在原地氣得漲紅了臉。
冷靜下來後也覺得自己方才的舉止確實有些僭越,憋屈的一拳捶在牆上。
本想找個地方吹吹風冷靜一下,可一個小女醫匆匆跑來喚他,“沈侯爺,顏女醫醒了,說想見您。”
沈汀寒應了一聲,將煩悶的心緒壓下,跑去藥房端了碗藥,心事重重的去見顏遙。
顏遙身子不好,自染疫後一直在昏迷,見到沈汀寒進屋的瞬間,頓時眼圈圈紅紅的抱住他的腰肢將頭埋進他的懷裡。
本想好好同他說說話解開這段時間埋攢的心結,可恍然嗅到他身上彌漫著一股林書音身上特有的香氣,頓時一把將他推開,陰沉著臉如臨大敵的質問:
“沈郎,你方才是不是去見林書音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