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書音並不想將自己的過去毫無保留的告訴他,聞言直接反問:
“你既然喜歡顏遙,為何還要娶我?”
沈汀寒一陣羞愧,他自知將林書音當活靶子為顏遙擋災一事做得過分傷她太深,不敢再將自己當初娶她是為了替顏遙鋪路一事說出來,支支吾吾神色有些不自然的道:
“外麵傳你賢良淑德持家有道,我娶你入門,是想讓你幫我打理內宅......”
林書音一聽便知他說了謊。
也懶得追著他問,不屑的冷聲一笑,“好一句賢良淑德持家有道,你一頂花轎直接葬送了我最青春靚麗的三年,一句虛假的愛我直接將我的性命置於危險境地,若不是我及時醒悟,恐怕早已成了你與顏遙的鋪路屍。”
“如今我已與你體麵和離井水不犯河水,捫心自問對你已是仁儘義至,可你三番五次的來我跟前惡心我,難道是覺得我一個弱女子軟弱好欺?”
沈汀寒瞥到林書音眸中那看向自己時毫不掩飾的厭惡,一顆心空落落的難受。
神色破碎的為曾做過的事向她說抱歉,顫聲道:
“自簽下和離書後,你掉頭就走看不出半分留戀,而我卻總沉浸在凱旋回京後與你相處的那幾個月的時光中,我始終認為你對我應會有情,可你總一次次無情的用行動打我的臉,阿音,你我雖無夫妻之實,但你好歹做了我三年多的妻子,我很想親口問你,你對我難道從未有過心動亦或是好感嗎?”
林書音覺得他現在問這些毫無意義,不想浪費口舌回他的話,可沈汀寒鐵了心要從她嘴中知道答案,攔著就是不肯讓她離開,林書音隻好歎著氣失望道:
“沈汀寒,不知你還記不記得,其實在你入林府求婚之前,我們曾見過一麵。”
“那時我跟著師傅在不周山學醫,而你恰好在山腳下的桃源村習武,我每日路過溪水邊時都看到你傷痕累累的在練武,有一次我見你手背上全是鞭傷,遠遠給你丟了瓶金瘡藥,那個時候我覺得你這個人踏實堅韌,對你有不錯的印象,以至於後來得知父親要將我嫁給你,才默默的在心底認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