過分的是還有畫師立即將他的肖像描出貼在正大門,上麵寫著“唯此人與狗不得入內。”
一時間,前來看病的人紛紛好奇的盯向沈汀寒,有人認出他的身份,調侃著喊了一句“喲,這不是沈侯爺嗎,當初寵妾滅妻逼得郡主和離,如今發現小妾是個黑心黑肺的,又想起郡主的好啦?”
“呸,真不要臉,如此狼心狗肺之人怎配得上郡主,活該被聖上罰去馬廄養馬。”
“我若是他,早就挖個坑自己跳下去了,郡主如今和鎮北王恩恩愛愛,哪有他的戲。”
“......”
周圍人的謾罵聲如浪潮般鋪天蓋地的卷來,劈得沈汀寒感覺似被人剝皮抽筋般失魂落魄。
他逃也似的匆匆跑離,掐著點去馬廄中當值,一口氣洗了十匹馬,累得滿頭大汗狼狽至極。
剛放下馬刷準備尋個陰涼地坐下喝杯涼茶,一名小廝便凶神惡煞的衝他喊道:
“喂,洗馬的,快過來把這匹馬刷一刷,這可是鎮北王最喜愛的汗血寶馬,洗乾淨一點!”
沈汀寒聽見鎮北王三個字,怒得捏起了拳頭,但又很快妥協的拿起馬刷去刷馬。
那馬是個性子烈的,許是感覺到沈汀寒為它刷身時發泄出的怒意,趁他走到馬屁股梳洗馬尾,憋了個大的噴他一身。
“嘔......”沈汀寒被那味熏得彎腰狂吐,聽見有人發出陣陣笑聲,狼狽的抬頭看去,恰好看見一襲錦衣的殷楚長身玉立不沾風塵的站在不遠處看向他。
而身旁的小廝笑得前仰後翻,為討好殷楚,不停說著羞辱沈汀寒的話。
沈汀寒一忍再忍最終忍無可忍,直接掄起拳頭抓了坨大的甩在那小廝臉上,對準他的臉就是一頓爆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