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侯府,外頭根本沒有她的容身之處。

沈汀寒是個眼裡容不得沙之人,這兩日顏遙絞儘腦汁花言巧語的哄騙他,他因著愧疚才讓她在侯府的日子過得好些。

倘若讓他知道自己背叛他,且還是和阿爾罕的暗探,隻怕會怒得提刀讓她血濺當場。

很清楚有些事隻有第一次和無數次。

寒鴉在她這裡嘗到了甜頭,今後會如塊甩不掉的狗皮膏藥般糾纏著她。

她一輩子也擺脫不掉......

權衡利弊一番,顏遙絕望的放下擋在胸前的手。

認命般流著兩行熱淚支離破碎的瘋笑道:“要做什麼隨你,反正在你眼裡,我就是個欲求不滿的蕩婦。”

她這副嬌弱好欺的模樣不禁勾起了寒鴉的幾分憐憫之心。

寒鴉見她如個死人般,有些惱怒的狠狠掐著她的脖子。

顏遙被掐得麵紅筋漲,大口喘著粗氣癱軟在床上似個支離破碎的瓷肌娃娃。

寒鴉整裝帶齊後,見她仍慘白著臉躺在床上一動不動,有些懊悔的道:

“趕緊起來把衣服穿好,我的人要進來。”

顏遙冷笑一聲,“左右我不過是個任人捏扁搓圓的物件,被一個人看光身子和被兩個人看光身子有什麼區彆。”

寒鴉麵具下的眉頭不由得微微皺起,見她鐵了心不肯動,沉默著拿起放在一旁的衣服為她穿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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