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楚她提出的定不會是什麼好事,咬著後槽牙瞪向她道:“這個忙倘若本侯不幫呢!”
花櫻公主攤手一笑,無所畏懼的道:“那本公主隻好跑去玄商皇那裡哭一哭,順便寫信回赫達爾國,說本公主被人汙了身子咯。”
事已發生,沈汀寒簡直有口難辨,怒氣衝天瞪向她,氣得半天說不出一句話。
花櫻公主默認他答應幫自己,走到他的身側壓著聲道:“沈汀寒,本公主要你七日之內想辦法取一瓶鎮北王殷楚的心口血來。”
沈汀寒皺緊眉頭,下意識的問她:“你要殷楚的血乾什麼?!”
花櫻公主不耐煩的道:“讓你取你就取,哪這麼多廢話,本公主就隻問你一句,這件事你做還是不做!”
見她變臉跟變天一般,情緒簡直讓人捉摸不透,沈汀寒晦氣的應道:“你都如此威脅了,本侯哪有說不的機會!”
煙雨樓中世家貴子來來往往,他擔心在這裡呆太久會被人看見,麻利將衣衫穿上,捏著花櫻公主方才給他的那枚玉瓶問她:
“這解藥究竟能不能治好薛雲婉?”
得花櫻公主點頭,他甩袖離去,頭也不回的道:“我儘量在七日內送來你想要的東西,在此期間彆再打任何我親近之人的主意。”
見他離去,花櫻公主將眾人遣退,覺得自己肮臟,行屍走肉般瘋狂砸著屋中的擺飾出氣,蜷縮在地上腦海中不斷浮現曾在赫達爾國受到的折磨,身子止不住的打著顫。
如跌進深海中一般,難受得快要窒息,癱倒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,無比渴望這個時候有人來拉她一把,將她抱在懷中柔聲細語安撫。
正想著,門突然被人一腳踹開,腳步聲急促逼近,一道高大的身影瞬間將她罩在暗色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