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楚自己所做的一切惡事都逃不過她眼,顫著聲直言:
“有段時間隔壁新開了家義莊,把屍體都搶完了......就大著膽子專挑那些柔弱好欺的寡婦下手。”
他話音剛落,羈無命就忍無可忍的狠狠踹了他一腳,蔑向他的眼神似在看一隻不通人性的畜生。
他忍不住好奇的問林書音:
“你方才發現了什麼?”
林書音將屍體內有黴念株的事說了出來,沉聲道:
“那風做了那事後,黴念株存留在他的體內,算是春宵愁的第一代毒株,這個時候的毒株對人體還沒有傷害,可當那風又用強硬手段欺辱彆的婦女後,黴念株轉移到那婦女體內,在婦女體內存活且借助有益環境變異成新毒株,那婦女再與彆的男子發生關係,毒株轉移,就成了現在春宵愁......”
羈無命聽得雲裡霧裡,雖沒完全明白林書音的話,那已能確定春宵愁生起的原因。
覺得林書音實在厲害,毫不吝嗇對她的誇讚,將研製藥方的希望全都寄托在她身上,不停旁敲側擊的問她接下來有什麼打算。
林書音並未對他透露太多,隻說自己要先將毒株拿出去培養觀察一段時間再作打算,匆匆辭彆他回到王宮寢屋。
一坐下,蘇蘇就忍不住氣憤的吐槽:
“那個名叫那風的真是豬狗不如,竟連死人都不放過。”
“他自己倒是爽快了,卻害得幾十萬人民受他連累苦不堪言。”
“這種人......呸,這種畜生就應該趕緊滾下十八層地獄下油鍋......”
林書音淡定的聽她吐槽,想趁機熟悉一下阿曼圖主城的地形,應和她幾聲,以要散散心為由,讓蘇蘇帶她四處逛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