鬆口恨恨瞪著他,怒聲嗬道:
“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主意,你就是想騙我討好我,用我來威脅我夫君,我告訴你,我腦子裡關於夫君的記憶清楚得很,不論你說得如何天花亂墜,我都不會信你半分!”
說完,又在殷楚的懷裡拚命掙紮。
無意間發現殷楚竟然怕癢,似找到突破口般,連忙騰出雙手去撓他癢癢。
殷楚癢得受不了,怕忍不住鬆手會弄傷林書音,無奈之下,隻好點了她的穴,快速將她扛上馬車。
負責斷後的青影和疾影很快追了上來,架著馬車飛速離去。
馬車中,林書音瞪著盈滿恨意的大眼睛,咬牙切齒地蔑向殷楚。
一副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的模樣。
殷楚見她對自己始終敵意滿滿,一顆心揪著疼。
紅著眼圈又開始一遍遍的同她說著以往的回憶。
可惜林書音全都不信。
殷楚怕她被點住穴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會腰酸背痛,心疼地解開她的穴道。
可穴道一被解開,她立即往殷楚臉上扇巴掌,逮著機會就想往轎外跳,那張牙舞爪的模樣似一隻受了欺負的小貓。
殷楚沒有半分抱怨的默默忍受著她的鬨騰,實在沒法了又點住她的穴道讓她安靜一會。
馬車一路疾馳。
為躲避寒鴉的追蹤,行駛到一處密林時,殷楚幾人特地下了馬車步行趕路。
山路崎嶇,林書音又鬨脾氣不肯跟他們走,殷楚隻好將她背在背上,一步一步整整走了兩個時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