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崩潰地不停求道:
“世間萬物相生相克,一定會有法子可解的,師傅你再幫忙想想辦法,隻要能讓阿音記起我,不論付出什麼代價我都願意......”
見華雀神醫不停地搖頭歎氣,他恍然想到什麼,顫著聲又道:
“若我現在去赫達爾國尋一對情蠱來,用我的血和阿音的血將情蠱養活,重新讓阿音服下情蠱,她會不會就能想起我......”
華雀神醫覺得他的想法實在危險,連忙道:“不可!”
“情蠱喜歡寄生在心口,人心隻有一個,若再讓阿音服下新的情蠱,兩隻情蠱會在她體內打架,導致她七竅流血而死的。”
殷楚絕望地捏碎了身前的瓷碗,周身布滿陰戾。
華雀神醫怕他想不開,又出聲安慰:
“你先在不周山住幾日,我再閉關研究研究,等想到了可行之法跟你說。”
事已至此,殷楚也隻得點頭應下。
又往嘴中灌了幾口酒後,他心亂如麻,控製不住想要去見林書音。
跌跌撞撞地起身請辭後,快步出門去尋林書音。
找到她時,她正赤腳在小溪中玩水。
小溪兩旁的草地上開滿野花,而她笑得燦爛明媚。
一想到她終有一日會想儘辦法從他身邊逃脫,到阿爾罕身邊與他濃情蜜意,殷楚的心便疼得快要窒息。
眼圈紅紅地楞在原地看了林書音一會,按捺不住強壓在心底的洶湧愛意,借著酒意快步走向林書音,從身後一把將她抱住。
話音委屈地求道:“阿音,永遠留在我身邊,不要離開好不好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