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眸色森然,雖隻能看到江明珠那一片緋色衣角。但仍緊緊盯著那一抹/紅,慢慢開口問:“你,怎麼說?”
江明珠被鐘離越遮擋的嚴嚴實實,可始終還是能感覺到溫崇樓那如刀如劍般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。
而他那句沒有稱謂沒有頭尾的話,她知道,那是他在問自己。
沒有理由的,她就是知道。
她抬手,想要將擋在身前的鐘離越推開。
尷尬的是,她沒推動。
但這動作落在旁人眼裡,就仿佛是她輕柔又害怕般,抬手攀上了鐘離越的手臂。
鐘離越心頭一喜。
他對著溫崇樓露出嘲諷又蔑視的笑容來,是得意的勝利者的姿態。
口中卻說道:“溫二,你嚇到安樂了!我告訴你,有我在,你彆想傷害她!我與安樂情投意和,我們什麼錯都沒有!是你,都是你毀了我們......”
溫崇樓原本已凝上戾氣的黑眸慢慢鬆緩下來。
他突然覺得沒意思透了。
冷笑一聲,他轉身就走。
江明珠聽著鐘離越那些話,氣的鼻子都要歪了。
她猛的又推了他一把,還是沒能推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