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五表兄想是誤會了。”江明珠隻能讓自己表現的雲淡風輕,但凡她表現出一點憤怒來,大概都會被解讀為被戳穿了心事之後的惱羞成怒,“我隻是覺得這位江二姑娘很合我眼緣罷了,五表兄是不是太著急點兒?”
鐘離越怎麼能不著急?
萬一她對江寶玉說些有的沒的,壞了他在江寶玉眼裡的形象,他這幾天的的辛苦不就白費了?
這安樂,到底為什麼要跑出來壞他的事?
難不成,當真對他餘情未了?
可要真的餘情未了,之前又為什麼要那樣對他?
鐘離越一時想不明白,當然心裡還是有些高興的,他對於安樂郡主背後的勢力,本就沒有徹底放手,如果安樂對他當真餘情未了,對他來說,那都不是好事,而是喜事了。
安樂背後的齊國公與長公主,那可比江吉安的分量重多了。
想到此,他表情更柔和了,“我也有些日子沒見安樂了,不如我陪你們一道進宮吧,正好給皇祖母也請個安。”
舊愛和新歡,能抓住舊愛最好,抓不住的話,新歡可絕對不能弄丟了去。
當然了,如果兩人都能為他所用,那他做夢都要笑醒的。
江寶玉看著江明珠,想她會如何應對。
便聽江明珠淡淡道:“可以啊,隻是我這馬車,可就不好請五表兄上來了,畢竟男女有彆,且我又是有夫之婦,讓人瞧見了,於你我的名聲都有妨礙。”
鐘離越雖然很想與江寶玉一道上馬車,但江明珠那話他也反駁不了,隻得道:“沒事,我可以騎馬護送你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