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章(2 / 2)

蕭水生的手很熱,唇是涼的,摟著的力道越發重,恨不得把薑棗揉進骨血裡。

無比綿長的一吻。

分開時薑棗急促喘息,臉漲的通紅,腦袋暈乎乎的。

“不早了,我要回家了。”

蕭水生骨節分明的手抓住薑棗細細的手腕。

薑棗手腕滑過一絲冰涼,腕上多了個浪琴牌的女士手表。

蕭水生俯身飛快地在薑棗唇上又親了一下:“上班不能遲到,身上帶塊表看著點時間。”

他拉著薑棗的手往前走,算著時間把她送回去。

分開時薑棗走到門口,忍不住回頭看他。

黑漆漆的巷子,男人站在她身後,身形未動:“你進去我再走,去吧。”

薑棗說不出的感覺,有他在,她的目光從未落空過。

“回去路上注意安全,那個......等我學會......麵點,我以後做給你吃。”

她匆匆進了院門把門關上。

蕭水生舔了下嘴唇,上麵殘留著薑棗的味道,他抬頭看向天空,無奈歎氣:“什麼時候能混個名分?”

在路上耽擱片刻,薑棗到家已經八點。

為了省錢,薑家晚上除了需要讀書的將軍可以點煤油燈,其餘的屋子都黑著。

薑軍覺得工作穩了,晚上沒學習,屋內也就沒開燈,薑家窗子都是黑的。

薑棗剛要往屋裡走,劉春花開門走出來,語氣透著懷疑:“咋回來這麼晚?”

薑棗走過去把牛皮紙包遞給劉春花,麵無表情說違心話:“廠子有批麵包坯沒發酵好,做完工把那批烤出來,副班長給我一包。娘平時為了家省吃儉用,連口好吃的都不舍得吃,麵包我沒吃,娘拿回去夜裡餓了吃。”

家裡好幾口人,薑棗話裡隻心疼了劉春花。

劉春花和蘆花雞一樣鬥了大半輩子,城府深,戰鬥力強,不代表她不需要別人的關係。

更何況是獨一無二的關心。

劉春花今天挺難受的。

昨天睡了一宿,老大腦子竟然冷靜下來,不針對老三,掉過頭又管她要彩禮。

早上吃完飯,老大跑她屋裡哭,質問她為啥要把她逼死。

劉春花就問誰把她往死裡逼?

薑杏哭著把桌子推倒,埋怨她扣了所有彩禮錢,就是要把她逼死在婆家,大不了不嫁了,在家裡當一輩子老姑娘!

劉春花嘴上說不給彩禮,哪能真的不給?

她本想這段時間冷著老大,等老大出嫁給幾塊壓腰錢,添個鐵皮暖壺,一條大的毛巾被,兩雙夏鞋,兩雙二棉鞋,東西給的不是很多,也不算少了。

老大以為沒有,出嫁看到這麼多東西,肯定會樂樂嗬嗬出嫁,這段時間對她的冷落,老大看在那些東西的份上,一高興也就忘了。

一悲一喜,她品不出東西是多是少,時間長了,老大反過抹兒也晚了。

對老大這麼乾,等老三出嫁也這樣,老三或者蕭家覺得不妥,她咬死兩姐妹必須一樣的待遇,不能厚此薄彼。

這麼一來,她裡外裡不少賺,家裡兩兒子都能風風光光娶媳婦兒,彩禮厚,媳婦兒進門對她就要恭恭敬敬的,她拿捏倆兒媳婦兒,日子才能舒坦。

算計的是挺好,老大也信了,誰知道怎麼忽然就清醒了呢!

舉報本章錯誤( 無需登錄 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