緊接著,墨傾塵又給李青使了個眼色。
“是,王爺。”李青拳頭早硬了,早想動手叫這倆狗東西看看今天到底是誰讓誰吃不了兜著走。
如今收到主子的指示,忙不迭從懷裡掏出象征墨傾塵身份的玉佩,往那兩人麵前一懟,指著墨色玉佩上頭刻著的墨字。
“看清楚了,墨王府的墨,皇上禦賜的,咱們王爺的令牌,站在你們麵前的,就是如假包換的墨王。”
說完,“啪”的賞了那兩人一人一個大嘴巴,訓斥道:“洛府當家夫人的走狗是不是?我們王爺上陣殺敵的時候,還不知道你們在哪兒呢!”
“你們家老太爺在的時候,都對咱們王爺畢恭畢敬。什麼東西,一個繼室的狗腿,居然敢舞到咱們王爺跟前來,你青爺爺今天就做回好人,替你們爹娘好好教教你們做人!”
李青揚手又扇過去,卻聽其中一人大聲喊道:“慢著,咱們在京城當差的時候可沒聽說過墨王府有這令牌,你空口白牙的,不知道從哪裡找來塊破牌子,就說是王府令牌,當我們都是傻的嗎?”
另外一人急忙附和,“皺是,皺是,彆想誆我們,大家都沒見過的東西,隨你們編。這勞什子的東西,肯定都是假的。”
這麼說著,兩人相視一眼,齊齊點頭,轉而看向墨傾塵。
“哪裡來的冒牌貨,居然敢冒充墨王,簡直膽大包天,我們家夫人就在來的路上了,今天你們一個都走不掉。”
沒了門牙的那個,則轉向檀燈燈,凶神惡煞著:“要我說,還是這水性楊花的小娘皮有手段,才跟那活死人成親,轉頭就跟彆的男人廝混在一起,也不知道墨王知道自己頭頂綠油油會不會直接氣死過去。”
“小賤人,你都可以跟著彆的奸夫,既然如此,不如也跟爺們玩玩,玩舒服了,爺們放了你爺爺奶奶也不是不行!”
說完,兩人又肆無忌憚的大笑起來。
檀燈燈看著他們的醜陋嘴臉,心裡的怒火再次壓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