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太醫說了一大堆,墨傾淵隻聽到了體內毒素幾個字,知道他身體的毒沒解,眸色定了下來。
看來,果然如墨傾塵所說,藥穀王不願為他解毒。
他英俊的臉上陰鷙片刻,忽而拍了拍墨傾塵的肩,麵露薄怒,“五弟你放心,朕這便讓禦林軍將藥穀王綁來,壓著他替你看病。”
“皇兄罷了,這種事強求不得。”墨傾塵嗓音沙啞,“昨日臣弟已經試過威逼利誘,他都不願替臣弟解毒,臣弟不想強人所難。況藥穀王脾性倔強,他不願之事,無人能逼迫他。”
“你......唉,也怪朕當年太多極端,斷了你的生路。”
墨傾塵口中道不怪他,心中卻佩服他皇兄的心機算計。他算計了所有人,也算準了藥穀王的剛硬,屠殺藥穀弟子,不顧留下殘暴名聲,也要斷了他的生路。
不願看他虛偽嘴臉,該演的戲也演完了,“皇兄,臣弟一夜未眠,現下身子實在吃不消,想回府休息了。”
“去吧,你好生休息著。”
從承泰殿出來,他回了王府。
一連三日,檀燈燈都沒有出門半步。
墨傾塵一連聽著李青的回稟,心中存疑,便打算去看看她到底如何了。
方踏進閣樓,采薇急忙應了出來。
“王妃如何了?”
話剛問出口,忽聽房內傳來一聲尖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