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作為就是一種刻意。
所以墨傾淵斷言。“檀燈燈一定會醫術,隻是不願意顯露,隻能說她可太會沉的住心思了,連太後出了事兒都能夠穩若泰山,真是小看了這女人。”
這樣一個能人,就這麼被他推給了墨傾塵,真是失算。
衛宣也被說服,他蹙眉,此事很難辦,“那可如何是好,眼下太後若不解毒的話,隻怕性命難保。”
下毒一事還未有定論,太後毒素未完全解,墨王毫無行動,他們就很被動。
墨傾淵卻不急,悠悠然道:“怕什麼,太後中毒又不深,怎麼都能治。”
況且,能叫那老婆子安分些,於他而言是好事。
“可這畢竟是劇毒,若是太後真是出什麼意外,皇上您或許會後悔。”
太後的身子不比墨王,可經不得磋磨。
“後悔?”
墨傾淵語調滿是不屑。
他與太後從來不是一條繩上的螞蚱。
他又不是太後親生的,她怎麼可能會像幫助自己的親兒子一樣護他。
“朕不會後悔,太後不是朕的生母,她活著隻會是一個阻礙。”
衛宣悚然一驚,頓時明白,皇上根本不在乎太後的事生死。
也對,若是皇上在乎太後,也不會為了試探墨王妃而下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