檀燈燈兩人雖然穿著算不上寒酸,卻也瞧不出富貴氣質。
被狗眼看人低了,檀燈燈也不氣惱,搖搖折扇,慢悠悠道:“來這裡的人,自然都是來參加拍賣會的。”
誰知家丁聽後,卻是毫不猶豫嘲笑起來,“哈哈哈,你,參加瞿府拍賣?你有錢嗎?來這的可都是顯貴,你小子拿的出幾個錢?”
“你怎知道本公子沒錢?”檀燈燈嗤笑,眉眼冷下來,看著家丁的目光帶著幾分嘲弄。
家丁本是想耍些威風,不曾想竟然惹上硬茬。
但當著一眾賓客麵前,他丟不起麵子,當時耍起狠,疾言厲色罵道:“你怎麼可能會有,知不知道是誰舉辦的拍賣會?一般人根本參加不了,趕緊走,不要讓我找人打你們。”
厭離見家丁凶神惡煞威脅,手中劍微微作響,眸色沉沉盯著這狗眼看人低的東西,好歹顧忌著這趟出行不能太高調,忍著沒鬨,隻道:“你這人說話怎麼這麼難聽,真勢力。”
家丁抱胸高揚著頭,神色頗為自得,“你能把我怎麼著?能進這瞿府的可都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,你們若是沒有請帖,就趕緊滾,不然彆怪我不客氣!”
“請帖是吧。”檀燈燈示意厭離,隻見她從袖中掏出一張泛金的請帖。摔在了家丁臉上。
“睜大狗眼看清楚了這是什麼?”
能接到瞿府請帖之人,必然都是有頭臉的人物。
家丁卻很是懷疑,請帖看著像又不一樣,不由道:“你這是假的吧?”
誰家貴人出門不是八抬大轎,美婢環繞,奴仆成群。
哪有像這位這般寒酸的,就兩個人。
幾人爭執不下,身後便有人等不耐煩了,叫人催促起來。
家丁想要暴力驅趕,厭離拔除劍,寒光閃閃的刀刃泛著冷光。
門口一時之間鬨了起來,管家收到信兒出來,便見此場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