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氏滿臉倨傲,似乎給了宋徽音莫大的恩賜。
宋徽音像是看傻子一樣看著他們,一時間不知該做何評價。
“我身為正妻,卻要向妾室低頭,還要養著他們的孩子,對他們感恩戴德?韓老夫人,您這麼做,是不是欺人太甚?”
宋徽音省得,這些人是篤定了她宋家已無人,她沒有人撐腰,所以才這麼肆無忌憚的欺負她。
可是憑什麼她們就覺得,她們自以為是的給了台階,她就必須得感恩戴德的下呢?
薄涼的眸子淬了一層冰,宋徽音聲音裡滿是無情。
“果然是有其子必有其母,看來韓將軍的臉大和臉皮厚,完全是傳承韓老夫人。”
“隻不過我這人向來不識好歹,如今這台階我還真就不下了。”
“韓將軍心疼自己的心上人,想要給予最隆重的婚禮以示看重,那就不要假手於人。”
“話我已經說清楚了,幾位放不放在心上,那就是你們的事情了,但若是你們繼續揪著不放,那我也不介意讓全京城的百姓來替我評評理!”
“聞雪,追月,送幾位出去,跟底下的人說清楚了,日後我這雪月居也並非是誰想來就能來的!”
說完這句話,宋徽音不理會身後幾人的破口大罵,轉身就回了自己的屋子。
一直到躺在榻上,這才尋了一分清淨。
聞雪和追月把人趕出去之去,這才追了過來。
看到自家小姐躺在床上,微微閉著眼睛,還以為她是被這一家人的嘴臉氣到了,心灰意冷,安慰的話還未出口,眼眶就已經先紅了一圈。
“這些人簡直太過分了,竟然如此欺辱小姐,那韓亭燁好歹也是七尺男兒,喪良背德不說,竟如此侮辱自己的發妻,這種人竟然也能為將軍,簡直是對我朝的侮辱!”
“就是,小姐,為了這種人生氣不值當,若是老爺夫人在天有靈,定然也不會看到您如此的。”
兩個丫鬟你一言我一語,說著說著,反倒是抱頭痛哭。
宋徽音拖著疲憊的身子,剛想閉上眼睛就聽見他們的安慰,頓時有些無奈。
“你們兩個彆哭了,有力氣哭,倒不如想想日後該如何。”
“如今咱們有了長公主撐腰,他們就算是看咱們不滿,一時半會兒也動咱們不得。”
“咱們得趕緊趁這段時間把商鋪發展起來,如此一來,日後才有與他們抗衡的底氣。”
兩個丫鬟聽得她這麼說,也慢慢停止了哭泣,相互對視了一眼,都從對方的眼睛裡麵看到了些許希望。
接下來幾日,宋徽音隻要一有時間,就會去商鋪裡盯著。
商鋪的整修已經到了收尾階段,如今便隻剩下後院還未處理了。
這日,宋徽音剛到店裡,就聽見工人來彙報,說是發現後院裡埋著東西。
宋徽音到了後院,工人們已經把東西取出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