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梗著脖子,振振有詞:“原本就是因為你善妒,三年無所出,又殘害手足......”
韓老夫人還在細數宋徽音的“罪狀”,宋徽音卻是已然笑了出來。
“韓老夫人當真是口齒伶俐,既然你們給我羅列了這麼多罪名,那不如說說,我善妒在何處?”
“韓亭燁想要迎孟曦冉入府,我舉雙手雙腳讚成。”
“至於三年無所出,韓將軍三年征戰在外,若我憑空有了孩子,隻怕這頂綠帽子,便是你們磨破了嘴皮他都得帶著!”
“至於殘害手足,那就更是無稽之談了,大伯哥和三妹現如今好好的在府上呆著,不知我做了什麼,才被你們冠上如此罪名?”
宋徽音一字一句擲地有聲,眸子帶著銳利,直直的射向麵前的母子二人。
那兩人被堵得麵色漲紅,胸膛不斷的起伏,卻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。
宋徽音話音一轉,又帶上了幾分笑意。
“不過韓將軍想要休妻,倒也不是不行,隻要你在放妻書上寫上,是你本人想要讓我為你的冉冉姑娘騰位置,這休書我倒並非是不能接。”
“放肆!你怎麼敢說出如此厚顏無恥的話來!如此一來,我兒豈不是成了忘恩負義的人!”
劉氏第一個跳腳不乾,指著宋徽音的鼻子破口大罵。
“你心思竟如此惡毒,竟然想要毀掉自己的夫君,你,你當真是不可理喻......”
韓亭燁眼睛裡麵也冒著怒火,那樣子像是恨不得把宋徽音生吞活剝了一般。
“女子以夫為天,你怎麼敢的!”
宋徽音臉上的笑容徹底冷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