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要為自己辯駁,可那接連甩過來的戒尺卻並未給他解釋的機會。
劉氏看著自家兒子的臉頰逐漸腫成了豬頭,頓時哭天搶地的嚎了起來。
“長公主殿下,您這是在做什麼?明明是這賤婦出言不遜,竟然折辱當今聖上,燁兒這是在為聖上打抱不平,所以才......”
“哦?方才宋徽音的字字句句本公主都聽在耳朵裡,倒是未曾聽說,她有哪句話冒犯了皇兄,反倒是韓將軍,為了一己之私,竟然想對自己的妻子下手,當真是為天下人所不恥!”
太華不耐煩的打斷劉氏的哭嚎,輕飄飄一個眼神甩過去。
“韓老夫人若是覺得我罰的不對,不如以身代過?”
劉氏被她冰冷的眼神震懾,頓時失了言語,訥訥不知所言。
好不容易等容喜停下動作,韓亭燁一張臉已經快不能看了,腫脹不堪不說,甚至有幾處還被打爛了。
如今他嘴角的血液混著口水流出來,整個人狼狽不堪,哪裡還有之前那風光霽月的模樣?
他怨毒的看著麵前的太華公主,強忍著麵部不適說道。
“公主,如今我已休妻,何來過分所言?”
太華公主挑挑眉頭,突然笑了起來。
“休妻?可曾去府衙公證?若是沒有,那這休書就做不得數,既如此,韓將軍不如聽聽本公主帶來的聖旨吧。”
太華公主說著,從袖子裡麵拿出明晃晃的聖旨,在幾人麵前晃了一下。
韓亭燁和劉氏的臉色瞬間就變了,卻見太華公主轉頭看向宋徽音。
“恭喜你,成功休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