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徽音擰眉，麵上滿是茫然。
“民女不知。”
王尚書並未生氣，而是把東西往她這裡推了推。
“宋姑娘先彆著急否認，仔細看一看再說話。”
宋徽音從善如流的拿過瓷瓶仔細研究了一番，甚至還打開蓋子聞了聞，最終把瓷瓶放回原位。
“民女不知。”
話音剛落 一旁的韓亭雪就再次尖叫了起來。
“你說謊！這香膏明明是你先買了，我才跟著買的，我的丫鬟可以作證！”
韓亭雪的聲音又尖又急，有些惱羞成怒，又帶著一些急切。
“老爺，您一定要信我，我絕對沒有半句虛言，就是宋徽音這個賤人故意設計，我才會買了這香膏......”
“閉嘴！”
冷冷的兩個字撂出來，王尚書冷冷看了一眼韓亭雪，目光隱帶威脅。
韓亭雪身子一僵，小臉瞬間煞白一片，咽了口口水，最終還是選擇了閉嘴。
王尚書麵上依舊沒有太大的變化，伸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，細細的抿著。
“宋姑娘貴人事忙，一時不記得了也說不準，不如姑娘再好好想想，白雲巷一座院子裡，可曾住著什麼人？”
宋徽音似乎並沒有看出王尚書殺雞儆猴的意圖，警惕道。
“王大人這是在做什麼？跟蹤我嗎？”
“宋姑娘誤會了，王某隻是覺得有些好奇，姑娘前段時間頻繁前往那院子，不知是做什麼去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