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亭雪臉上的期待卻瞬間僵硬,驀地瞪圓了眼睛。
“你,你在亂說什麼?彩月,你這是背主!你怎麼敢的!”
她猛然站起身,全然不顧失去她支撐的彩月怦然倒在地上,痛的五官扭曲。
“彩月!你彆忘了,你可是家生子,你母親和弟弟的賣身契可還在我娘手裡呢,你......”
“夠了!”
王尚書終於看不下去,直接喝停這一場鬨劇。
他目光陰冷的看向韓亭雪,聲音一個字一個字從牙縫裡麵蹦出來。
“把人都給我帶下去,關起來,什麼時候少爺醒了,再把她們放出來。”
韓亭雪狀若瘋癲的行為立馬僵直,瞬間就像是被抽走了靈魂一樣軟在地上。
“老爺,您,您不能這樣,這不關我的事啊!”
她哭喊著,掙紮著,卻依舊逃不過那些下人的束縛,被堵了嘴帶走。
宋徽音看著她和彩月被拖走,眉頭死死的皺在一起。
忽的感覺一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,一轉頭,就看見王尚書正陰鷙地看著自己。
“宋姑娘,這件事情尚且還沒有水落石出,所以就勞煩姑娘在府上小住一段時間了。”
說是小住,但其實就是幽禁。
宋徽音不閃不避的對上他的目光,聲音隱隱帶著怒氣。
“王尚書這是打算私設刑堂嗎?”
“宋姑娘彆把話說的這麼難聽,我也是愛子心切,如今我兒變成現在這個樣子,我自然是不願意放過任何一個有可能參與進來的人。”
王尚書說話的時候始終緊緊的盯著宋徽音,像是要從她臉上看出來什麼蛛絲馬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