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嗒”
宋徽音動作迅速地將自己手中的香囊扔回盒子裡麵,又把盒子快速扔回桌子上,不斷用帕子擦著自己的手。
“他可是皇後的親弟弟,陸家唯一的嫡子,就算是當真有什麼怪癖,應該也不缺這麼一枚香囊吧?”
尹慕蓮看著他不斷擦著自己的手指,像是沾染了什麼臟東西一樣,嘴角不自覺的往上翹起,不知道是因為他的舉動還是因為宋徽音的話。
“他自然是不缺的,但問題恰巧也就出在這裡,陸逾白好歹也是書香世家,縱使之前曾經流落在外,如今這麼多年的熏陶,也足以讓他明白禮數二字該如何寫。”
“可你看這梅香那麼上麵的顏色已經褪色了,針腳也有幾處脫落,裡麵裝著的花瓣早就已經沒有了味道,可是卻依舊被他當成寶貝一樣對待,隻能夠說明這香囊對於他來說有不一樣的意義。”
尹慕蓮說完這番話之後,宋徽音就陷入了沉思之中。
不得不說,他分析的這一切是有道理的。
“可是這和王夫人入水有什麼關係?和她之後被人下毒又有什麼關係?難不成巧兒是被陸逾白指使的,可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呀。”
宋徽音語氣中不自覺地帶上一絲焦躁,就連呼吸都急促了幾分。
尹慕蓮罕見的搖了搖頭,聳肩做出一副不了解的模樣。
“這件事情隻怕隻有他本人和王夫人知道了,他本人肯定是不會說出緣由的,那就隻能去問王夫人了。”
說著,他緩緩操縱著輪椅,就準備朝外走去。
宋徽音腦子一抽,下意識開口問道。
“你這是要去哪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