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裡一下慌了神。
她可是在警局多次留下案底的人。
從十五歲開始,就沒少被帽子叔叔逮過。
這真是黃泥掉到褲襠裡,不是屎也是屎。
想了想,朝著楊磊招了招手:“過來。”
楊磊正在聽歌,看見晏影朝他招手,重新回到她身邊的空位坐了下來。
“怎麼啦?這麼快就想我了。”
“帽子叔叔找你了沒有?”
“沒有?我又沒乾非法勾當,找我乾嘛?”
楊磊一臉懵逼。
“遲早會找你的,因為這個花瓶可是你交給馬宏偉拍賣的。”
“那不一定,這個花瓶是一位美藉華人委托嘉德拍賣的,而且我和馬宏偉的手續很清楚,有合同,有付款憑據。”
“彆得意得太早,警察剛才找我了,這兩天所有出入過維多利亞酒店的人,都要接受調查。”
晏影還以為楊磊就是真凶,得意地警告道。
反正她隻是去維多利亞酒店大堂坐了一下,蹭個網而已。
至於楊磊,可是重大嫌疑犯。
“不好意思,我沒有出入過維多利亞酒店,隻是從大門外路過了而已,這也有嫌疑?”
楊磊笑了。
他猜到徐彪的死,可能會掀起不小的風波。
馬宏偉更是難逃嫌疑。
幸虧他從拍賣會現場出來,直接驅車回了羊城,有不在場的證據。
再說拍賣的事情,走的全是正常流程。
以馬宏偉和嘉德拍賣行的交情,他們早就有自己的一套說法。
“真不是你乾的?”
晏影將信將疑道,看楊磊一副事不關己,鬆弛感拉滿的樣子,不像是凶手。
“這個警察會查清楚的,香江的監控不比羊城的少。”
楊磊不以為然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