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上車,我其實真的很想跟他說,他白費了心思,浪費了感情,還認錯了人……
“那個,司辰,其實我……”
“你是憶璿,沒錯。”他是如此地認真,似乎自己說的就是真理,不容彆人做任何反駁。
“是是是,我是憶璿沒錯,我是想說我的身體已經好了,所以我要回到屬於我的地方,所以請你……”這怎麼好意思開口,我的身體好了自然不需要他,可是,怎麼感覺我利用完人家就一腳把他踢開,但是我現在還是彥軒的伴讀,也就是保姆,都簽了不平等條約,怎能說反悔就反悔,那我欣禹憶璿豈不顏麵儘失,威信掃地!
“我知道該怎麼做,放心好了,不會給你添麻煩。”看著車窗上他微顯落寞的身影,我的心莫名地一痛。
唉,怎麼都覺得自己對不起人家,明明是我給他添麻煩,他還說這種話……算了,說到底還是個陌生人,我本就是個不愛管閒事的人,還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是什麼身份,或許他真的知道我的家世,故意接近我?
我不禁打了個寒戰,如果真是這樣,就太可怕了!
與司辰道完彆,看著車子逐漸消失在視野,我的思緒依舊停留在他身上,司辰,憂鬱如他,卻有如雕琢過的美玉,溫潤無暇又冰冷徹心。他明明給人拒人千裡之外的感覺,可又不太像,總之還是說不上個所以然,暫時隻能用詭異形容。
“恐!!!龍!!!!”
捂住耳朵勉強擋住那陣吼叫,我無奈地轉身,他還真能逮人啊!
“你真是活的不耐煩了!給本少爺搞失蹤!很好玩是嗎?!啊?!”彥軒一把揪過我的衣領,凶神惡煞地盯著我。
“喂,放開,我沒力氣跟你吵。誒,你臉怎麼了?”怎麼青一塊,紫一塊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