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誤會?我跟她的事情,豈能用誤會形容,你說是嗎,淑女?”我笑得異常和藹,直把牧淑女看得渾身一顫。
“嗬嗬,憶璿,以前我們是發生過矛盾,希望你大人不記小人過。”牧淑女說。
“是啊,我何必跟小人計較。”我依舊是冷嘲熱諷。
牧淑女委屈地靠向彥軒,彥軒蹙眉,大概覺得我得寸進尺了,“欣禹小姐,淑兒如果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,她也懺悔了,你也不要這麼小肚雞腸。”
“彥先生,你知道牧小姐對憶璿做了什麼,一句懺悔就能了結?憶璿如果真要追究,你認為牧小姐今天還能站在這?”海勒冷不防的一句,讓彥軒也是微微一怔。
我早跟海勒提過牧淑女的事,海勒也一直在幫我找證據,一旦查清了,牧淑女,不論她現在是何種身份,隻要離開彥軒的眼皮底下,我是一定會追究,有仇不報從來不是我欣禹憶璿的作風。對,隻要離開彥軒的眼皮底下,因為牧淑女現在是彥軒的愛人,我不可能在彥軒麵前對她做出什麼,萬一哪天牧淑女掉進了河裡,彥軒再來質問,我抵死不承認。
“海勒,怎麼能說這種話,萬一……哪天淑女掉河裡,彥軒不得賴我頭上。”我故意配合著海勒說。
牧淑女臉色已經很不好,再看彥軒也好不哪去,一個“外人”對自己喜歡的人冷嘲熱諷,有好臉色才怪。
難怪,彥軒還同意牧淑女邀請我跟海勒參演舞會,敢情他這是借機化解我跟牧淑女的矛盾。我真是越想越氣,在舞會結束後,我拉著海勒瞟一眼臉色極差的彥軒,冷哼道:“真是腦袋給驢踢了。”
彥軒一直隱忍著,在這麼多人麵前他還懂得為牧淑女隱忍,我斜睨一眼牧淑女,拉過海勒,淡淡一笑:“親愛的,記住以後到了河邊千萬不要跟某些人靠得太近,萬一人家失足會怪你哦。”
“嗯,知道了。”海勒聽話地回答。
今天真是酒喝多了,一看到彥軒跟牧淑女親親我我,我心裡就極度不舒服,一個不小心就把憋了許久的氣一股腦全撒了出來。對我而言,酒不是給我壯膽,而是可以讓我裝瘋。我知道自己今天反常了,可是我心裡真的很不舒服!
“欣禹小姐!”在我走出大門口,彥軒突然叫了聲。
等出了門,被夜風一吹,我才發覺腦袋暈暈的,臉上也有些滾燙,看來是酒勁上來了,我側了頭,發現眼睛也朦朧了,彥軒的腦袋都變成了好幾個,甩甩頭,我不耐地說:“還有什麼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