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...不得而知。
鏡中的畫麵還在繼續。
李凡回到了自己的洞府，恢複了以往劍宗的生活。
隻不過這一次，他不再是劍宗大師兄，而是乾起了一些雜役弟子才做的工作。
掃掃石階，抬抬靈泉水。
他臉上並無怨言，甚至還會微笑著和一旁的雜役弟子們打招呼。
沒有一個雜役弟子會知道。
和他們一同掃石階的，居然會是曾經的劍宗大師兄。
認不出來也很正常，畢竟哪個雜役弟子，會知道三百年前的李凡呢？
除此之外，李凡還會前往靈獸園、靈植園等處幫忙。
終於，這一天，李凡來到了靈器閣。
鏡麵外，宋清憐的心頭一緊。
似乎也正是這時候，是她和大師兄李凡時隔三百年的第一次相遇？！
很快，鏡麵裡便傳來了熟悉的聲音。
“這不是清憐麼？”
大師兄李凡微笑著，依舊是那熟悉的麵容，隻是比起記憶之中，要蒼老些許。
也要更疲憊些許。
隻是當時的她，並未察覺到。
鏡麵中兩人隨意的聊著，當聽到大師兄李凡要來她靈器閣打打下手時。
鏡中的“宋清憐”麵色似乎有些不情願。
但是最終還是沒有說出拒絕的話來。
鏡外，宋清憐心中觸動。
李凡這些時日，並未去找其他的師妹們。
可以說第一個找的，便是她。
當時的她並沒有想那麼多。
此時再仔細回想，宋清憐心神都忍不住顫抖了。
難道說...除了師傅之外，大師兄最相信的人，是她麼？
但是她又是怎麼做的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