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雪茹...你還記得以前的大師兄李凡麼？”
宋清憐緊盯著她的麵容，注意著她的神態變化。
果不其然。
提到李凡，陳雪茹臉上的笑容變得僵硬起來。
她臉色有些不自然。
“李凡？自是記得，怎麼了？”
宋清憐心底微微皺眉。
她分明記得以前時候，這陳雪茹待大師兄的態度並沒有今日這般。
宋清憐本想直接詢問起當初李凡剛出時候的事情。
但是猶豫了一下，她還是轉變了問題。
“那雪茹...你是怎麼看待李凡的？”
她想試探一下四師妹對李凡的態度。
提到李凡，陳雪茹的臉色有些陰晴不定。
她並不是很想提及李凡。
但眼前開口詢問的是她的二師姐，她也隻能如實回答。
“說不上多喜歡，也算不上多討厭吧。”
宋清憐敏銳地注意到了她的異樣，搖了搖頭道。
“你現在的模樣，似乎很討厭他？”
“為什麼？”
陳雪茹一時間說不出話來。
思索了一會，陳雪茹這才開口。
“他...沒有那麼簡單，清憐姐。”
“他的事情，三言兩語是說不清楚的。”
“但是你相信我，李凡他真的是一個偽善之人！”
“他所做的一切，恐怕都是故意做給我們看的！”
她的話語間，透露出一絲不加掩飾的抗拒。
宋清憐眉頭皺得更緊。
但從她所看到的來看，李凡的所作所為並沒有什麼可圈可點的。
那為什麼，四師妹要這麼說？
李凡難道對她做了什麼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