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很快就知道了答案。
因為那種氣息，並不是元神。
而是純粹妖力裹攜而來的肉身之力。
即便是妖魔，修煉到妖王之後，恐怖的妖軀也僅僅隻作為輔助。
因為肉體的淬煉，本就是有上限的，而且進境極慢。
又怎會有人，有千年光陰可以浪費，專修此途？
除了......混元宗師。
“你......你......這絕對不可能！”
霎時間，他瞪大了眼睛，仿佛明白了什麼，突然大喊道，
“我知道了，我知道了！”
“你是人族仙盟中的那種混元，他們竟然真的成功了！”
想到此處，他反而冷靜了下來。
因為他突然發現如果是代入這個身份，那麼一切都完美的閉環合理起來。
“仙盟按捺不住，這就要狩獵妖族了？”
他神色猙獰，突然怒笑道，
“你們暴露的太早了！”
此刻，他也差不多感受到了白浩氣息的具體層次。
即便是混元，但也應該隻是依仗著某種強大的功法和資源。
這種境界，最虛浮了！
頂破天去，也不過是個初境涅槃而已。
和他現在，最少也差了兩個級彆！
就如此托大，竟然敢自己追上來！？
破山真人看了眼身後，發現那兩道金身並未追來。
眼中不由的戾氣橫生！
隻要能事後將此事彙報九鳳妖皇，便是大功一件。
人族仙盟暴露此事之後，囂張一時，之後便會遭遇無窮無儘的圍堵！
好好好！
隻要能走脫，根本不需要纏鬥！
“你留不住我！”
打不過，逃總行了吧？
一頭小妖皇想逃走，誰能攔得住！
破山真人底氣大作，瞬間就要怒罵，視線中的一根黑色長矛卻是急速放大。
緊隨而至的，還有如同龍象怒吼一般，震動山脈的可怕力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