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人倒黴喝涼水都塞牙。
薑玖最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,順得像是開了掛,反倒是母親和自己這邊總是水逆,連著父親都對姓傅的那個婆娘和顏悅色了不少。
腦子裡思緒紛繁複雜。
才過了一會兒,薑白芷也不知怎麼了,忽然覺得胳膊和脖子上癢癢的。
她開始用手撓了起來,撓了也不解癢,她就隻能進浴室洗澡。
冷水不行。
溫水不行。
燙點的水淋在身上,皮膚有痛覺,才覺得不那麼癢了。
但燙久了也不是辦法,薑白芷關了水龍頭,又隻能用手撓,折騰了幾個小時,那癢才緩過來了,可身上卻被她撓紅了,甚至撓出了好幾道猙獰的血痕。
白花花的身體上,還有不少在滲血的傷口。
待薑白芷回過神來,看到的就是鏡中這麼不堪的自己。
她怎麼能放任自己將自己撓成這樣,可剛剛那會兒癢得入骨入血,她壓根忘了可以去看醫生這件事,現在不癢了,她又不敢去看了。
要是醫生問她這傷從哪裡來的?
她要說自己撓的,醫生肯定會說她瘋了!
薑白芷簡單處理了下,躺回了床上,卻睡不著。
心裡對薑玖的恨意達到了巔峰。
薑玖算什麼東西,憑什麼姓薑,憑什麼和她們享受一樣的待遇?一個來曆不明的野種,也許親生父母親都是殺人放火的罪犯,憑什麼可以參加連她們這些親生女兒都無法參加的宴會?
都是聽了母親的話,最近才沒欺負她。
這賤人沒苦頭吃,翅膀就硬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