樊建明晃了晃手中的項鏈,質問道:“沈小愛,吊墜是c家的,哪怕隻有五分,也有幾萬塊,你不是家庭困難,哪裡來的錢?”
項鏈確實不是她買的。
是酬勞,陷害薑玖的酬勞。
打小她就過得貧困潦倒,但她也像所有少女一般喜歡閃耀奪目的飾品,她一眼就很喜歡這條項鏈,才起了這樣的貪念。
但是這些,她又不能說。
沈小愛憋得臉兒上完全沒有血色,額頭上不停地滲出虛汗。
這樣的沉默,代表默認。
講台下的同學們剛才有多慷慨激昂,現在就對沈小愛多失望。
“虧我心疼她,這條項鏈要抵我一年零花錢了,我想買都買不起呢!”
“那三千塊是她自己揮霍了吧?用完了沒辦法和家裡交代,就來這麼一出!”
“這條項鏈三千可不夠,不夠的部分誰給她的?”
“不會家裡父母生病殘疾,入不敷出,都是她編出來騙我的!其實人家家裡條件好著呢,靠著裝貧困生領補助,自己私下吃香的喝辣的。”
麵對質疑,沈小愛用力地搖了搖頭。
不是的!
不是這樣的!
可證據擺在這裡,她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。
心裡又急又氣,血液逆流,她“彭——”的一聲,臉色煞白地暈倒在地上了。
薑玖看著躺在地上的沈小愛,眸光裡沒有一絲一毫的憐憫。
活!
該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