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自然不用他教。
見薑玖按緊傷口,厲墨擎緊皺的眉頭才舒展了些,那血流得他刺眼。
兩人的嘴唇破了,來不及吃的冰激淩也化了。
厲墨擎本身對這些就沒興趣,惱羞成怒的薑玖自然也是完全沒了胃口。
離開時。
項寒的目光在厲墨擎和薑玖的嘴唇上來回穿梭。
一個傷口深得痂還沒結上,隱隱還在滲血......
另一個用手帕捂著嘴唇,沒看見傷口,但聯係兩者,卻令項寒越想越曖昧。
項寒沒有太多的戀愛經曆,卻也不傻。
自家爺是否真心喜歡薑小姐另說,但占有她的欲望是不言而喻的。現在也許隻是吻,但以後就絕不可能隻是一個吻那麼簡單,自家爺想要的,還從來沒有得不到過。
厲墨擎對項寒道:“你安排一輛低調點的車送她回薑家。”
“是!”
厲墨擎開著勞斯萊斯離開。
隻有項寒和薑玖兩人留在甜品店前等車。
月色下。
薑玖低垂著眼眸,雙眸清澈得猶如純淨溫柔的海,泛著幽藍的光。
“項助理,我想問你一個問題......”
“薑小姐,你想問什麼?”
“你家主子有生理需要的時候,你是怎麼給他安排的?”薑玖眸光轉動,是很認真地在問這個問題。
這個問題把項寒問懵了。
在上流社會裡他看多了男人和女人之間的風花雪月,床笫合歡,但生理欲望這件事兒似乎與厲墨擎不沾邊,除了那位讓自家爺念念不忘的白月光以外,就沒見他和哪個女人有過牽扯。
有些主子欲望重,助理確實要安排女伴解決他們的需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