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景淵臉色更差了,“明日起,每日蹲四個時辰馬步,罰俸一年。”
陳止麵如死灰,悲愴地答道,“是。”
馬不停蹄地,莫景淵又趕去了君蘭院,見到謝以諾後,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。
“巧巧,我給買的糖人是兔子的,陳止給吃了,這才給買了你一個別的。”
他身後的陳止瘋狂點頭,“謝姑娘,都是屬下的錯,屬下不該瞞您的。”
謝以諾心中的陰霾這才一掃而空,隻是……
“我知道了,莫二哥你能不能先放開我?”她開口說道。
莫景淵微楞,這才注意到兩人之間的姿勢,謝以諾的手被他舉在身側,身子被他拉到身前,幾乎要貼在一起。
太親密了些。
身後的陳止一直低著頭,不敢抬眼看他們。
“嗯。”莫景淵回道。
慢慢地將人鬆開,“抱歉。”
謝以諾耳尖有些泛紅,卻還是倔強地看著眼前豐神俊朗的男子。
“莫二哥既是來道歉,不若今晚為我的畫題字如何?”
謝以諾一向喜愛莫景淵的字,磅礴大氣,筆力遒勁。
像是彰示著他這個人的性格一般。
“好,用過晚膳後來書房找我。”
莫景淵隨口應下,還有些未從那雙靈動的杏眸裡回過神來。
“莫二哥,我進來了?”書房外,謝以諾問道。
聽到她的聲音後,莫景淵抬眉,隨手把看完的密信放在了一旁。
“進來吧。”
謝以諾這才興致勃勃地走了進來,看著桌後的那人彎眸笑了笑。
“莫二哥,我的畫!”抬手像他炫耀手中的畫。
莫景淵起身走到她麵前,接過她手中的畫,打開後,一副百花圖便映入眼簾。
“花的不錯。”
毫不吝嗇地誇獎。
謝以諾杏眸笑得彎彎,“加上莫二哥題的字就更好了。”
“稍等。”
莫景淵拿著畫來到桌前,提筆在畫上題字,謝以諾站在他身旁興奮地看著。
忽然,她瞥到了桌上信的內容:
將軍既已知太子為謀私利,送以軍中劣質軍糧。更是應明白,此等人,日後不堪為君,今八皇子在我丞相府……
“寫好了。”
莫景淵的話打斷了謝以諾的思緒。
她有些驚慌地說道,“多謝莫二哥。”
說完,便帶著畫著急離開了。
莫景淵蹙眉,何事這般著急?
此時,丞相府
夫人陳氏握住握住李嬤嬤的手,“可曾打聽到了?”
“夫人,老奴已經問過了,救小小姐的恩人是莫將軍府裡的一位姑娘,據說,人還受傷了。”
“莫將軍府?”
陳氏想起什麼後,眉頭一皺。
須臾,吩咐道,“明日我帶著囡囡登門道謝。”
“是,夫人,老奴這就去準備。”
“等等……把謝禮備的厚重些。”就當還了人家這個人情,日後別再扯上什麼關係。
李媽媽隨聲應下。
翌日,丞相夫人陳氏說明來意後,老夫人滿臉歡喜,立馬就派人喊了徐初言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