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以諾親昵地挽住她的胳膊,“我也可想你了。”
向來待人冰冷的若九抬手捏了捏她的臉蛋,“姑娘出落得可是越發水靈了。”
謝以諾彎起眸子,甜甜地笑,“你才好看。”
並沒有拍馬屁的成分,若九是生得很貴氣,美得張揚。若是在宮裡,單憑這張臉,也是要被人說成妲己之類的妖妃的。
若九輕笑,“屬下看,姑娘看姑娘這些年吃的糖人真是沒有白吃,如今說出來的話都是甜的。”
“你慣會取笑我。”謝以諾靈動的杏眸睜大,控訴著她。
若九帶她好好地轉了轉上月樓,兩人一連聊了兩個時辰。
陸景的上月樓是真的大,對於不愛動的謝以諾來說,轉完這上月樓,晚上已是累得腰酸腿疼了。
回到自己屋裡去,沾床就睡著了。
此刻,淩水院的主屋裡,卻有人輾轉反側,難以入睡。
心實在難安,把她做的荷包拽到手裡後,才又躺下。
謝以諾,你在哪裡?
還不回來嗎?
明月巷旁的庭院裡,安靜得出奇,空曠的院子裡沒有一點人氣。
她沒去庭院,不知道去了哪裡,他找不到她了。
兩個時辰後,屋裡的人才勉強閉上了眼。
翌日
莫景淵起身後,便去找了莫夫人。
這幾日,她也沒精打采的,比起往常,看著憔悴了許多。
“母親。”莫景淵問好。
“羽之啊,巧巧可回來了?”
莫夫人見到他後,總要問上這麼一句。
莫景淵眸色暗沉,“她不曾歸來。”
“都怪那她方落羽,若不是她,巧巧也不會離開。”莫夫人義憤填膺地說道。
“母親,事到如今,您還覺得這隻是落羽的錯嗎?”莫景淵擰眉看著她道:“落羽和巧巧一向親厚,為何母親回來後她們之間會生這麼大的嫌隙?”
“你這話何意?”莫夫人愣了愣,“這件事與我有何乾係?”
“母親,若非您對她二人那般天差地別的態度,落羽當日也不會醉酒失控。”
莫夫人僵在原地,許久也未張開口。
“母親好好想想,兒子先告辭了。”
說完,莫景淵拂袖離去。
五日後,謝以諾正在看明燁演皮影戲。
影窗內,各個人物動來動去,配合著明燁的聲音,看得謝以諾眼花繚亂。
“於是這霍美人寵慣了六宮,隻是好景不長。一日,皇後王氏,帶人闖進她的宮殿。”
明燁正講到緊張部分,謝以諾也聽得緊張。
突然,腳步聲噔噔地從遠處傳來,一背著包袱的女子走入屋內。
“啊!”一聲尖叫,明燁嚇得扔下了挑著人物的小竹棍。
謝以諾也從凳子上跳下,抱頭蹲在地上。
不對呀,她又不是霍美人,她怕什麼?偷偷從胳膊上抬起眼來。
看到的就是來人右手中拿著一把桃淩劍,她鬆了一口氣,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後,坐回到了凳子上。
“若九,你嚇死我了。”
影窗後的明燁聽到名字後,也偷偷探出頭來。
白若九好整以暇地看著兩人,笑了,“兩位真是全神貫注,在藝術中沉迷的不可自拔。”
明燁起來,吹了一口自己的劉海,“若九阿姊,主要是我演得太好了,才會達到這樣的效果。”
謝以諾跟著點頭,肯定他的話。
注意到白若九的包袱後,問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