鼓了一口氣後，謝以諾輕鬆了許多，一鼓作氣，走到了儘頭。
謝以諾輕推開窗子，腦袋伸了伸，“好……高。”
她低低軟軟的聲音打著顫，纖細的睫毛一抖一抖的。
乖乖的人像是被欺負了。
莫景淵斂了下眼皮，小姑娘真的是嬌嬌的，陸景將她保護得很好，什麼都怕。
可偏偏這樣一個人，為了他，甘願去忍受息神療法的折磨。
手指動了動，莫景淵握住了她的手，“閉眼。”
“好。”謝以諾閉上了眼睛，感受到男人將她拉入了懷裡，扣住她的後腦勺。
黑暗中，男人在她耳畔道：“害怕的話……就咬我。”
點頭頭應著他的話，謝以諾摟緊了他的腰，軟軟道：“不會出聲的。”
“嗯。”莫景淵應了聲，手抬起她的下巴，吻上了她的唇。
謝以諾睜開了眼，懵了。
也不說害怕了，就那麼茫然地看著他。
“乖。”莫景淵輕輕拍了拍她的背，很低的聲音，“閉上眼。”
謝以諾“哦”了聲，垂下眼簾，男人的吻循循善誘，她張口想說什麼的。
莫景淵趁虛而入，進到她口中。
麻麻的，溫柔中帶著侵略。
一吻結束後，謝以諾還沒緩過神來。
莫景淵抬手擦了擦小姑娘的唇角，謝以諾還是懵懂地看著他。
嬌軟的姑娘，眸中蒙著水汽，眼神茫然。
他低聲：“還怕嗎？”
“不怕了。”
“好。”
莫景淵帶她走到窗邊，手放到她眉毛上，抹下她的眼皮。
莫景淵抱住她，帶著她出了窗子。
慕容辭的樓閣設計精巧，有些窗子外會有小台子，是放花草的。
抬眼看了一圈，莫景淵用輕功跳上了一個台子。
台子不大，但足夠他落腳，懷裡的小姑娘輕呼著氣，摟著他脖子。
莫景淵抱著她，不動，等著她準備好。
謝以諾蹭了蹭他胸膛後，莫景淵眸光動了動，確定了方向和距離後，縱身一跳。
回到屋裡後，莫景淵才把她放下來，“乖，到了。”
方才的動作太大，謝以諾平複了好長時間的呼吸，腿軟得像要倒下。
莫景淵攬住了她，輕撫著小姑娘的後背，“刺激嗎？”
謝以諾仰了仰頭，檀口微張，“……羽之哥哥何時知道的？”
莫景淵如實道：“一直都知道。”
不然，她怎麼可能能待在他身邊。
謝以諾皺眉，委屈地看著他，“你捉弄我。”
還讓她講故事，不搭理她。
真是可惡。
謝以諾氣鼓鼓的，生氣地瞪著她。
莫景淵捏住她的下巴，和她對視，聲音醇厚，“你不告訴我，我就配合你演。”
“怎麼還有錯了？嗯？”
男人的聲音好聽，悶出的尾音撩人。
謝以諾眨了眨眼，之前不告訴他，還有一個原因是是怕別人懷疑。
“很明顯嗎？”她問。
“對我來說，太明顯了。”
莫景淵的眸子暗了暗，湊到她耳邊，輕輕咬了口她的耳垂，“親密過的人，我還是能認出來的。”
耳朵上酥酥的感覺傳來，謝以諾身子顫了一下，抓緊了他腰側的肌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