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景淵喉結滾了滾，拉下了她的手指，回她，“不會。”
謝以諾半眯著眼，皺著眉又拽住他的衣襟，“為什麼啊？”
給了她一個冠冕堂皇的答案，“他們不是夫妻。”
莫景淵加快了回屋的步子，謝以諾還在拽著他的衣襟，“可是我們沒有成婚時，你也會吻我。”
她還有懵懂地說：“你吻過好多次。”
莫景淵：“……嗯。”
謝以諾又問：“會親嗎？”
走到門口，莫景淵把她抱到內室，謝以諾還鍥而不舍問，莫景淵回：“會。”
“是嗎？”
“嗯。”
謝以諾“哦”了聲，迷離著眼，手想要往他衣襟裡伸。
莫景淵：……
“巧巧，把手拿出來。”
謝以諾嘟著嘴搖頭，“不要。”
喝醉了更不安分了，莫景淵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人從身上扯了下來，她這時候倒是黏人，到床榻上也要抱住他。
她頭上有簡易的發髻，莫景淵隨手拆了，手指順著人柔順的黑發，“你舍得我走？”
黏人的小姑娘迷糊“嗯”著，“你留在這裡。”
本來還想著去交代孟昭兩句話，她都這麼邀請了，他總不好再離開。
孟昭的事讓他自己處理。
謝以諾喝醉了，這會兒嘴裡開始亂嘟囔：“明日，去大理寺。”
莫景淵正在脫她的繡鞋，聽到她的話後，抬眼：“你一個人陪方依去？”
謝以諾手在空中晃著，笑著：“是啊。”
“不告訴莫景淵？”
“嗯？”謝以諾疑惑，“他是誰啊，為什麼告訴他？”
男人脫下了她的鞋，讓她躺好，手撐在她身側，問她：“莫景淵是誰？”
“誰啊？”謝以諾也跟著他問。
男人眸色沉了沉，低頭在她唇上咬了一口，謝以諾痛呼了一聲，奶聲奶氣，還有些凶，“你欺負我，我要告訴羽之哥哥。”
原來也不是什麼都忘了，莫景淵抬起一隻胳膊，手指勾住在她臉上滑，“羽之哥哥是誰？”
像是要嚇唬他，謝以諾放大了聲音，“他是我夫君——”
“嗯。”莫景淵笑看著她。
她的話還在繼續，“羽之哥哥很厲害，他是個很好的將軍。”
莫景淵，“有多好？”
謝以諾掰著手指頭，手伸到他麵前，笑，“有這麼好哦。”
她平日裡是不喝酒的，隻一杯，她臉上也染上了暈紅，像個熟透了的果子。
誘人品嘗。
莫景淵喉結滾了滾，輕輕在她臉上咬了口，問她：“去大理寺會告訴羽之哥哥嗎？”
“不會。”謝以諾搖頭，還伸手摸了摸自己臉上被咬的地方，“羽之哥哥才會咬我。”
又捏他的臉，“你是羽之哥哥嗎？”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