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上月樓，能讓他們都喊姑娘的隻有謝以諾一人。
屢屢思緒，謝以諾搖頭，“沒有見過。”
她出現的太突然，把莫景淵帶過來一定會引起安生的警惕，隻有她沒見過“謝以諾”，礙於上月樓的規矩，她才不能和莫景淵在一起。
如今的局麵，才能說得清。
安生“哦”了聲，提醒她：“你要是和姑娘關係不好，還是不要考慮嫁給那人，命最重要。”
謝以諾：“萬一我見到姑娘，這事不就簡單了？”
“你真想過嫁給他？”安生問。
謝以諾手抓著袖子，臉上表現出三分猶豫，嬌羞的表情。
安生了然，“那你確實可以等等，我們姑娘聰明伶俐，通情達理，你隻要不在她麵前表現得太蠢，她應該會通融的。”
謝以諾：……
之後，謝以諾和他胡謅了一個身份，和他講自己為什麼在這裡。
安生問了她幾句後，又把話題引到了白若九身上，謝以諾狐疑地打量了他片刻，扯開話題，繼續和他聊莫景淵。
安生：……
是夜，謝以諾以沒地方去，死乞白賴地留在了這裡，安生嫌棄地看了她一眼，“行吧，這幾日我小妹不在，你就住在她屋裡。”
謝以諾高興，乖巧道謝：“好，謝謝安大哥。”
想了想後，問他，“她去做什麼了？”
安生表情突然嚴肅，正聲：“慕容辭最近出現在京城，姑娘在查他的行蹤。”
謝以諾點頭，安生也不是很蠢。
謝以諾回屋後，對這屋子裡的小東西很感興趣，從眾多的麵具中翻出一個小兔子麵具，高高興興地戴上麵具。
身子便從背後被人抱住，謝以諾身子抖了抖，一腳踩到那人身上，“救……”
莫景淵捂住她的嘴，謝以諾還在掙紮著，莫景淵開口：“巧巧。”
謝以諾像是沒有聽到，還踩他，莫景淵輕輕拍他的背，“謝以諾，是我。”
謝以諾數著，踩了十腳之後，冷靜了下來，轉身，“哦，是羽之哥哥啊。”
莫景淵：……
“裝的？”
謝以諾眸子明亮無辜，“怎麼會？我是沒想到是羽之哥哥，以為是慕容辭派來的壞人。”
看著自己的黑靴變成了灰靴，莫景淵抬手摸謝以諾的側臉，“……嗯，我信。”
謝以諾笑看著他，莫景淵掀了掀眸，“以後不嚇你了。”
“好，我也信羽之哥哥。”
說完，謝以諾看了一眼窗邊，戲謔：“采小花的賊？”
“是。”莫景淵唇角微微上揚，“采的是你。”
謝以諾閉眼笑著搖頭，抱住莫景淵的腰，軟聲問：“羽之哥哥，我最喜歡吃什麼？”
莫景淵：“小點心。”
“喜歡做什麼？”
“看話本。”
謝以諾繼續問：“我蠢嗎？”
“蠢。”
屋內寂靜了片刻，莫景淵像是聽到了自己心跳聲，謝以諾眯眼看著他，莫景淵握住她的手，“巧巧，不是。”
“不是什麼？”謝以諾眸子瞪他，“羽之哥哥還想誇我聰明？”
“……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