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卓內心也很緊張：“許小姐，您說的那個人是......”
“跟我來，陳總。”許儘歡帶著陳卓進入旁邊的鏤空包廂。
視線遮擋，卻也能看到一些。
沈願有些急了：“我們不管了？要不要告訴許寶珠一聲？這畢竟是享歡爭取的客戶。”
“不用管。”
陸霆驍目光淡漠，輕輕晃動手中的酒杯。
如果許儘歡有絕殺手段，陳卓是不會看他的麵子的。
“你啊你......”沈願覺得自己是皇帝不急太監急。
鏤空包廂內。
陳卓和座位上的中年女人四目相對。
果然是春雅。
女人雖然臉上有了皺紋，但是穿著中式旗袍，身材姣好，溫雅大方的氣質，是年輕人都難以企及的。
春雅看向許儘歡，目光中有幾分驚訝，但更多的是不快。
“許小姐，您給我的不是驚喜，而是驚訝。”
“我的確喜歡你配置的香水，但是相比於麵對他，我寧願不要香水。”
失去的是一個孩子，一條活生生的性命。
她真的沒辦法原諒。
所以二十幾年了，兩個人都不曾相見。
陳卓張了張嘴，愣是說不出半個字。
“春雅......”
就連叫她的名字，陳卓都顯得無比艱難。
春雅起身就要走。
“等等，春雅女士！當初您的孩子，流產了，可事實的真相沒那麼簡單。”
春雅腳步頓住。
“黃毛丫頭，誇大其詞。我是當事人，難道我不懂嗎？”
許儘歡走到春雅的身邊，安撫她的情緒。
“春雅女士，就是因為您是當事人，身在其中，才更容易被蒙蔽。”
許儘歡看向陳卓。
陳卓立刻明白她是什麼意思。男人還是有些手足無措。
“春，春雅，那些事，我都可以解釋。”
“但是沒有證據。我現在甚至記不起來那個秘書長什麼樣子。”
“我們因為這件事，已經錯過太多了......”
春雅心痛不已。
“可是，那是我親眼看到的。”她沒辦法接受。
許儘歡輕聲開口。
“證據在這裡。”
說著，許儘歡打開手機，一段錄音從裡麵流了出來。
“哎呀，我當然記得，我就是因為這件事才出的國啦！給了我一千萬，幸好沒有被發現。”
“不過那兩個人也真是蠢貨，我不過是給他灌醉，拍了幾張照片。又在那個女人的飯裡下了東西，才讓孩子沒了。”
“沒想到吧，這樣就可以賺錢，哈哈哈哈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