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霆驍抬眸,盯著她,冷冷道:“許寶珠,那是我的東西,送給誰,還需要過問你嗎?”
“我......”她啞口無言。
隻聽陸霆驍繼續。
“更何況,那是遺物。許振嶽和付秀蘭把彆人的遺物拿出來拍賣,怎麼想的?腦袋讓驢踢了?”
他盯著許寶珠,帶著幾分警告的意味。
“如果許家還有屬於甄阮的遺物,立刻把它們還到它們應該在的地方去,懂?”
“讓我再知道,我不想跟著你們許家丟人。”
許寶珠連連點頭。
“我知道了,霆驍,你不要生氣了。”
“沒事就出去吧。”
陸霆驍語氣淡淡的,聽不出來是生氣還是平靜。
許寶珠根本拿捏不到他的真實心意。
沒辦法拿項鏈拍照了,也隻能作罷。
許儘歡!真是一個賤人,連你媽的遺物都不肯放過我們。
回到公寓,許儘歡第一件事是把“褚鶴”的照片給外婆看。
“外婆,你認識他嗎?他是我母親的好朋友嗎?”
外婆仔細看著照片,眼睛微微眯起。
“我不太敢確定,但是我見過他和你母親爭吵,好像是為了什麼股權,剩下的,不太清楚。”
“囡囡,他怎麼了?怎麼突然提起來?”
“沒事,今天見到了,說是媽媽的朋友。外婆,我想媽媽了。”
“乖孩子。”外婆拉住許儘歡的手,輕輕拍了拍,又將丫頭攬在懷中,“乖,外婆在。”
許儘歡的心逐漸安定了幾分。
她知道,那個褚鶴肯定有問題。
那麼迫切的找她詢問有關於母親的線索,並且還跟著那麼多保鏢,一副自來熟的樣子。
很奇怪。
她是年輕,但不是蠢貨。這種基礎的敏銳意識是有的。
更何況,剛剛在咖啡廳,那麼複雜的結構,他居然都沒有猶豫和詢問,直接找到了衛生間,一定是提前做了計劃,來過咖啡廳。
總而言之,這個人,不得不防。
“外婆,您看這個。”許儘歡將項鏈拿了出來,解釋了拿回來它的原因。
老太太看到這個東西,瞬間紅了眼睛。
“這是外婆曾經給你母親親手戴上的。”
“來,外婆現在給你戴上。”
老太太蒼老的手拿起項鏈,給許儘歡係在脖頸上。
“謝謝外婆。”
感受著項鏈的溫度,許儘歡感覺是母親陪伴在她身邊一樣,溫暖又舒適。
“媽媽,我一定會為你查到害你的真凶。”
“我也會幫你拿回許氏集團,那些傷害你的人,我都不會放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