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身命體征恢複了。”
“退燒了。”
來著同一樓層不同病房相繼傳來好消息,最為嚴重的小姑娘也慢慢的好轉了。
“欣欣的手不冰了,瞳孔也不再擴散了。”
守在病床前的女人握著女兒的手喜極而泣,恨不得當場給許儘歡跪下感謝。
“您可以放心了。”
“謝謝,謝謝,您是活菩薩。”
半隻腳踏進鬼門關的一大幫人被許儘歡扯了回來,陸霆驍也長舒了一口氣。
“人雖然沒有大問題了,可是畢竟香水揮發時進入鼻腔對人|體產生了危害,後續還需要療養,可以選用中藥,紮針跟進。”
醫院的會議室裡,院長也在,許儘歡毫無保留的將治療意見傾囊相授。
調養方麵有專業的醫生,也不需要許儘歡實時跟進。
執筆寫了個中藥方子,將其遞給了院長。
“按照上麵的藥方,給病患都服用三個療程,每個療程三副藥。”
會議室裡出來,陸霆驍,許寶珠,袁野都等在門口。
還有醫生圍在許儘歡旁邊,滿臉紅光,抑製不住心裡的激動與興奮,不斷的求教,臉上是止不住的笑容:“許小姐,你太厲害了,還好這次有你。”
許寶珠望著這一幕臉上火燒火燎的,腳下仿佛有釘子在紮一樣,她片刻都待不下去了。
白著臉跟陸霆驍說:“霆驍,我有點渴,先出去喝水。”
陸霆驍沒有回應,她也顧上那麼多了,灰溜溜地躲著眾人的視線先離開了。
“歡歡,恭喜你。”
脫下口罩,許儘歡扯了扯嘴角勉強笑了一下。
懷著身孕整整高度緊張的站了四個小時,她已經累的虛脫了,抬手都很吃力。
“我帶你過去休息。”
袁野扶著她,到座位上坐下,又是遞水,又是按摩,貼心至極。
陸霆驍剛打開的水瓶還沒有遞出去,已經沒有機會了。
許儘歡靠在座椅上,手不自覺的揉搓著腰部,陸霆驍見狀,眸光微沉,轉身離開。
再回來時,手裡又多了一個靠枕和一個坐墊。
“墊著會舒服一些,裡麵安排好了病房,去躺一會兒。”
“不用。”
接過靠枕放在後背,又拿了坐墊塞在屁股底下。
不適感確實被緩解了不少,女生的川字眉沒了,袁野坐在旁邊替她搜頭部兩側。
許寶珠從外麵回來就看到了陸霆驍遞靠枕的舉動,她深吸一口氣,眸光陰森。
嫉妒的怒火充斥心臟,她全然不記許儘歡替她解決了一樁大麻煩的恩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