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,他應該知道,他有跟我說過積雪草有去除疤痕的功效。隻是我有點怕他。”夕晴皺著眉頭抬起頭,可憐兮兮地看著他。
連晨輕笑一聲,伸手揉了揉她的眉心:“都是兩隻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,怕他什麼?”
夕晴嘟嘟嘴:“因為他很嚴肅。”
“他之前是心內科的權威教授,嚴肅點很正常,哪有醫生嬉皮笑臉的。”連晨微微揚起下巴,想了想,問道,“他收你為徒了?”
“我也不知道算不算。” 夕晴歪歪頭,“他說我可以對外公開我是他徒弟,但是不能以他名義做壞事。”
“那就是收你為徒了。”
夕晴眨眨眼睛:“是嗎?就這麼口頭一說?這麼隨意的嗎?我以為需要行拜師大禮才算呢。”
“也許他隻是遵循章老先生的意思,所以才這麼隨意。他可以隨意,但我們不行。”
夕晴認真起來:“你是說要正式拜師是嗎?我也覺得應該正式一點,可我不知道該怎麼做。”
“拜師禮需要備上,不管他收不收,咱們拜師的禮數得到位。”
夕晴十分讚同。
連晨把原本躺在他腿上的夕晴抱起來,姿勢從躺腿上改成坐腿上。
這個姿勢實在太過曖昧。夕晴一陣臉紅,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。
屬於連晨的氣息慢慢接近,那氣息溫暖而熟悉,讓她的臉頰控製不住地滾燙起來。
夕晴眼珠子亂轉,她生怕這個時候,弟弟妹妹會突然出現。
連晨將她的窘迫和不知所措都收在眼裡,笑道:“他們這時候,早就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