連晨用眼神示意他稍安勿躁,然後繼續對劉權貴說:“如果有愛好畫畫的年輕人想拜您為師,您會願意收徒嗎?”
劉權貴沉思了片刻,微微蹙眉,似乎想起了一些不好的回憶,緩緩說道:“太麻煩。還是算了。”
連宵一聽急了,連忙說道:“劉大師,不麻煩的,我是真心想學,真心當您的徒弟的。”
劉權貴有些意外:“你?”
夕晴在一旁勸道:“爸,您考慮考慮,都是一家人,知根知底的,不會太麻煩的。”
連宵連忙附和道:“是啊是啊。”
連晨很清楚劉權貴的顧慮是什麼,於是說道:“我大哥從小就喜歡畫畫,您看要不先考驗考驗他,如果他經受住了您的考驗,您再考慮收他為徒也不遲。”
劉權貴聽後,點了點頭:“行。我先考驗考驗。”
連宵一聽,連忙作揖,感激地說道:“多謝劉大師願意給我機會。”
劉權貴看到連宵如此誠懇,心裡也挺開心,高興地喝了兩杯酒。
夕晴的語氣淡淡的,突然來了一句:“聽說劉朝霞也去了畫展。”
劉權貴臉上原本的笑意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,他手中的酒杯也緩緩放了下來。他微微低下頭,解釋道:“她出來了,沒處去,雖然她......我這個做爹的,總不能看她流落街頭。就給了她點錢,她現在去南方和小姐妹一起做小買賣去了。”
夕晴看著劉權貴的神情,輕聲說道:“爸,我不介意的,您不用緊張。隻要她不來招惹我,我們井水不犯河水。”
此時,現場畢竟還有外人在,夕晴並不打算多聊這個話題,她隻是想試試劉權貴聽到這件事的反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