連晨大喊冤枉:“我那天被我舅舅綁架了,還負傷了,報紙應該登了吧?警察那邊有筆錄吧?你怎麼能把這種屎盆子扣在我的頭上?”
“連晨!你當真不想要我手上那些可以扳倒馬康建的證據?”
連晨搖搖頭,嘲諷地笑道:“那隻是你自己以為的證據吧。你要是白送我,我最多抬抬眼皮瞅一眼,你要我付出代價,我何必呢?”
“你什麼意思?”
連晨端起茶杯,耐著性子解釋:“你說的那些所謂的證據隻能證明他在任期間的事,他可以說自己受你脅迫或者毫不知情,虛假廣告的事他最多隻需要賠付廣告費用三倍以上五倍以下的罰款,最多最多再遭受幾天大眾譴責。這些對於黑心的馬康建來說,他根本毫不在意。但他將公司交到你手上之後,發生的所有事,全部都得你來負責,先不說虛假廣告的三倍罰款你交不交得起,光是使用違禁藥品這一條,就足夠你在看守所住到九十歲的了。”
秦樂賢聽了連晨的分析,這才真的慌了。他的臉色蒼白,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。“我不要坐牢!我不想再進去!連晨!你幫我!看在我們是老同學的份兒上,我求求你!”
連晨搖搖頭,表示愛莫能助。
秦樂賢 “撲通” 一聲,重重地跪了下來,雙手緊緊拉住連晨的褲腳,仿佛抓住了最後一絲希望:“連晨,我在火車上還救過夕晴啊!你得幫我啊!”
原本溫潤的連晨,聽到這句話之後,眼神瞬間淩厲起來:“我調查過了,火車上那兩個人販子是你找的,你還要我感謝你?我沒報複你,就算你命好了。”
秦樂賢覺得自己已經走投無路了,失去力氣癱坐在地上。他的眼神空洞無神,嘴裡不停地念叨著:“姓馬的根本不在乎我手上的證據。他隻想我死。我怎麼辦!怎麼辦!”
秦樂賢陷入絕望和恐懼,他的雙手緊緊地抓著自己的頭發,十分痛苦。
就在這時,寒仙突然開門,手持錘子從房間衝了出去:“秦樂賢!把手裡的東西放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