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們的問題，也是你們的問題！”李靖冷笑，“我知道海兮急於玉石原料加工，否則新品上市會被延期，你們想要避免這種損失，就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！”
“就知道你們是衝著海兮來的，說吧，什麼條件？”霍元哲看了眼沈月，打開通話免提。
“你們海兮有個兼職小職員叫顏兮，是嗎？”李婧進入主題。
小主子？
霍元哲和沈月對視一眼，樓梯上正走下來的顏兮也愣了。
通話免提裡的女聲，怎麼聽著像苗韻她媽？
“我沒記錯，是有這麼個人！”霍元哲說，“她隻是個小兼職，你提到她，是什麼意思？”
“我要海兮廢了她！”李婧齒縫裡狠狠說，“即便弄不死她，也要斷了她胳膊手腳，扔出海城的那種！”
霍元哲聞言吸了一口涼氣，沈月的神情也凝重了。
樓梯上的顏兮，唇角微微一勾，無聲冷笑。
“我不明白，”霍元哲說，“這個小職員，怎麼得罪苗氏了？”
“這你就不用管了！”李婧冷笑著，“你隻負責把這女人做殘，扔出海城，天成玉品的原石，我立刻大批量放給海兮！”
“我要是不答應呢？”霍元哲冷笑。
李婧哼了一聲：“海兮集團為了一個低賤的小兼職自損聲譽，延誤市場，你覺得合適嗎？孰輕孰重，你心裡應該比誰都清楚！”
“我當然清楚.......”霍元哲沒說完，顏兮給他做了個唇語。
霍元哲看懂了，接著對李婧說，“好，我答應了！我們什麼時候過去選原材料？”
“明天就行！”李婧得意地笑起來，“就知道你們捏死那個賤人，就像捏死一隻螞蟻！”
霍元哲掛斷電話，沈月牽著顏兮的小手，請她坐在沙發上。
“小主子，苗氏怎麼惹上你了？”